（迈点专栏 魏小安 本文是2021年1月16日在北大集会上的谈话）

我就知道来开会，也不知道说什么。适才看了一下这些问题，我不说这么多了，我就说两点。

一、怎么看形势

现在真是形势艰难，旅游台甫目至少在今年是明确了。去年下半年，许多会媾和许多人都说后疫情时代，我就说后疫情时代这个话是纰谬的，别再忽悠了，是常疫情时代，现在看起来就是常疫情时代。这一段仍然有人那么忽悠，横竖我不太赞成.我以为今年的形势比去年可能更艰难，由于看问题各有各的角度，我的角度一是行业，这是一个大角度。二是企业，三是员工，我去年这一年跑了八十个地方，接触了上百家企业，一直和导游、厨师这些，我都聊过。去年另有点蓄积，以是还能熬得下来，今年财主家都没有余粮了，以是今年能活下来就不错了。以是我就不赞成现在还形势一片大好，远景灼烁。然则又不能说现在形势很差，说半天让人人很沮丧，这也不行吧？然则我以为总体来说，没有客观镇定的判断。以是我昨天下昼没事儿，想说点儿话，就写了一篇文章叫《艰难的开局》，文章在网上发出来呼应强烈，就说明人人也都认同。

    以是很简朴，我们理性、镇定、客观的来判断形势，然后再研究该怎么办。现实上我说，活该的就得死，你都这样了，还挣扎着想活，活什么劲，活该就死吧，但不是等死，换个路数行不行？旅游2019年旅游总收入是六万亿，2020年也许是三到四万亿，也就是说二分之一没了，二分之一的收入都没有了，企业数目是不是也得按比例走？员工的就业量是不是也得按比例走？这都是从同比例的。

    那今年呢，今年比去年会有增进吗？横竖至少现在的名目看不出来，不在我们海内，有一块是一定没有的，就是入出境旅游这块收入一定没有，去年微乎其微，今年是彻底没有。而且从天下疫情来看，我们中国人出去旅游，你敢去吗？现在跑到伦敦，跑到纽约，不是作死去了吗？以是这一块儿硬碰硬就没了。双循环是没戏了，就旅游而言没有双循环，至少在今年看不出双循环的戏来。然后说海内，海内大循环，内循环。大循环就是传统的旅行旅游，旅行旅游短期内也没戏，这就意味着又少了一大块儿。原来入出境旅游这一块，算大账一万亿，就是占总收入的六分之一。现在大循环又没有了，两万亿没了，这就是今年能看获得的，和2019年相比，一半儿折了，和2020年相比，还得看形势，现在看禁绝。以是这个时刻还老忽悠，我以为不灵。在这一点上，确实得有一个对照客观镇定的熟悉，包罗我们许多说法，说只管可以说，然则熟悉需要调整。好比讲文旅融合，今年文旅融合什么，文这一块儿事业单元居多，甭管怎么难，铁饭碗保着，有饭吃，旅企业单元都是市场化的，说死就死，在这个时刻，让文旅志同志合，怎么可能呢，怎么可能保，是保不住的。以是今年的文旅融合势必是有一个大的支解，是两碗饭，差其余人吃差其余饭，这时刻你站着语言不腰疼。

二、今年的重点，事情的重点在哪儿

都会休闲和墟落度假，这就是事情的重点。我重点想谈一谈关于都会休闲，休闲都会。适才想了几句话，第一句话，苏醒先导、消费主流。就是我们形势若是有所苏醒的话，先导的一定是都会休闲，去年现实上就是这个名目，好不容易喘口吻，我们出去吃顿饭，逛个店，看个影戏吧，尤其年轻人，对他们是刚性需求，破费也不大，以是今年也云云，形势一旦好一点，苏醒的先导一定是都会休闲，而且迅速演酿成消费主流，这是我们可以看获得的。好比像北京这种状态，到3月份就可以缓过来。然则现在又说一个，跨省旅游行吗，纵然你说行，人人敢吗？现在疫情的重点一个河北一个东北，这是疫情的重点，然则河北、东北人四处乱窜，窜到哪哪主要，有两个输出的病例整个这个地方就主要，然后马上就泛滥、扩大，是这么一个名目。按说我们积累了一年履历，现在心态应该松驰一些了。从我小我私人来说是松驰，由于有这个履历，只要自己别作就没事。问题是地方政府不能松驰，万一失事呢。可是反过来说都会休闲，由于流动的局限不大，可以保证控制的措施许多，作为政府来说，政府的另一条就是复工复产，今年重点就是拉动消费，那靠什么拉动？物理性的消费，或者商品性的消费，现在网络上基本可以解决，以是真正要拉动的消费还就是这一块。可是入出境旅游我们不能拉动，跨省游我们不敢拉动，剩下是什么，不就这两条吗，以是第一个就是都会休闲。

现在人人的追求变了，事实时代变了，消费的要求也变了，以是第二句话就是，生涯情趣，发散名目。在这个时刻，人人追求的不是奢侈，不是高端炫耀性的，追求的是生涯情趣。现实上在疫情常态化的情形下，人人追求的这种生涯情趣更多的是一种放松。可是我们现在都会最大的问题就是空间有限，以是自然而然就会形成发散名目，现实上现在客观来说发散名目已经形成了。一是都会周边，城郊型或者墟落型的度假形态最先发生。二是都会内部的商业机构现在基本上转成了休闲化、生涯化，基本上都是这么转的，由于不转，商业机构就办不下去了。前两天遇见年轻人，我说这两天没逛街？说没得逛啊，燕莎现在怎么能去呢，除了买点器械什么都没有，没有影戏院、餐馆，没有玩的器械，这样的商业一定不行，以是现在都在转。这种转，现实上给都会空间转换提供了新的看法，自然而然就形成发散性名目，这和传统的旅行旅游差异，好比原来黄山无数人，故宫无数人，故宫一年一千多万，这个名目今年能保持吗。然则传统旅行名目就是围绕焦点的景区、景点或者目的地，形成高度的群集。可是都会休闲差异，一定是发散的名目，会有网红，然则网红昙花一现，总体来说在都会整个结构内里是发散性的。从消费的角度来说，不是花大钱，是小花逐步花，从防治疫情的角度来说，发散性名目反而好办，利益理。

    第三句话，都会更新，精雕细刻。建设部今年重点的事情就是都会更新，我专门看了建设部部长的一篇文章，说得很透，现实上也就是大拆大建的都会生长名目已经由去了，以是下一步都会的生长焦点事情就是都会更新。都会更新需要什么，需要精雕细刻，这样的话就使都会的文化味道越来越浓郁，使都会的空间内容越来越厚实，简朴的说成是越来越有吸引力，以是北京这几年许多老工厂刷新成文化区，应该说有一些刷新的不错，真是体现了都会的味道，以是通过这种精雕细刻，不需要花大钱，然则会发生大的吸引力，这现实上就是在供应侧已经给我们休闲都会缔造了条件。

    第四句话就是，空间行使，新旧友融。空间行使，在这里边同样用不着动不动琢磨着做什么大项目，都会休闲的生长要求不是大项目，要求的是有味道的项目，是细腻、小巧、深邃、好玩，是这样的要求，不要说对年轻人，对我们来说也是这样，追求的也是这个器械。我上次出差去广州，先是在佛山，搞了一个佛山天地，拆迁了快要一万户，盖了上百万平米的修建，总投资三百亿，一看是修旧如旧，大把的钱看不出来，可是确实有味道。之后到广州，上下九步行街去溜达了一趟，他们说这种街区巷好几个，要不要都去看，我说哪有时间，看一个够了。然则我就有一个这样的感受，都会这样的项目在指导，而且这样指导的效果很好，真是缔造出了一些好项目，就像杭州御河坊，五十年月修建也保留，一直都保留，现实上就酿成一条历史街，可是这条历史街，又是商业街又是休闲街又是文化街，这个项目还获奖了，现实上它就是都会更新，空间行使。

现在都会的官员差异了，审美情趣变了，审美品位提高了，不是老八路管都会，也不是工程师管都会，现在文化的味道越来越浓，现实上这种导向是一种好的导向。

从空间行使来说，一类是老空间转换，好比像北京那种，旧工厂旧厂区的转换，上海也做了一堆，南京也做了一堆，都很棒，南京就是金陵机械厂做的这一套器械，另有老门东。这是一种传统空间转换。第二个就是许多设施的功效在转换，就像我适才说的，阛阓转换成休闲功效为主，这种转换像北京王府井百货大楼，地下搞了一个菓局，这个菓局搞得很棒，面积不大，一千多平方米，然则现在酿成百货大楼的一个招牌，效益也异常好。这是一种转换。第三种转换就是我们的新建设，现实上从一最先就在转换，哪怕是屋子刚建完刚完工都得转换，为什么，需求在转变，都会在转换，以是很自然就形成空间的行使率提高了，新旧的融会度提高了，包罗有一些街区性的，好比都会有新城有老城，老城现在基本都在转换，新城也在研究。

    很自然，都会休闲，需求拉动，就要求休闲都会建设必须得摆到议事日程上，就是第五句话，尺度促进，市场推动。尺度促进这个事不难，2005年，15年以前我们就做了休闲都会建设治理与服务的尺度，基本上就是休闲都会尺度，到现在15年了，厥后经由国家尺度委，以国家尺度宣布，宣布也宣布了也许13年。只不外现在对社团要求太多，我们想每年选举一批休闲都会，有尺度就可以语言，就可以做事，每年宣布一下天下的休闲都会，我们干过两年，厥后说不醒目这个事。我们不醒目，效果小康杂志在干，另有一些杂乱无章的组织在干，包罗一些外洋的离岸社团他们也在干，阿猫阿狗都可以干，唯独正规军不醒目，我就不知道什么原理。不让干就拉倒，就不干了。之后我们推广尺度，到一个都会，这个都会要增强，我们有尺度，你愿意接纳就接纳，接纳了就给你发牌子，我们就接纳这种游击队的方式。然则国家尺度现在存在，顶多修订一下就可以用，以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放着现成的器械不用，还要重打鼓另开张，琢磨这个事，而且这么多年我们积累了许多这样的器械，好比说休闲社区，我们也专门制订一个国家尺度，就是社区的休闲化，现实上这和休闲的生长都联系在一起，再好比说休闲农庄，度假社区。横竖前前后后，我们到现在做了26个国家尺度，都可以用，若是说这26个国家尺度，能够系统化的推动，休闲都会包罗墟落振兴，就有了有力的抓手，有抓手了，那自然而然就推动市场了。只不外这里有什么问题，第一就是我们作为一个子社团，中国旅游协会休闲度假分会，作为一个子社团没有系统，不像原来在局里的时刻，那时刻有一个行政系统，开个会一部署下去就开展了，现在没戏，以是只能是零敲碎搞的方式，这是一个缘故原由。第二个缘故原由就是分品级，一个尺度要想有生命力，一定要分品级。以是我们原来的思量，就是尺度推广一段时间之后就分品级，分了品级就把人人起劲性调动出来。然则一看这么一个状态，拉倒吧，再说了，我们都是义务劳动，吃饱了撑的，折腾这些事累不累？只不外把该干的事我们干了就完了，剩下的事谁爱干谁干，我现在就是这个态度。

    然则今年这样一个状态，应该说都会休闲的生长，这是市场推动，是挡不住的，干嘛要挡啊，拉动消费怎么拉动，以是很自然休闲都会建设就提上日程。休闲都会建设靠什么，不就是靠尺度指导吗，这是一方面。另外一方面更多的感受是什么，现在很多多少事情不需要资金的大投入，需要的是智慧和文化的大投入，可是我们现在尤其地方政府动不动要花若干钱，不需要花若干钱，就是整合。以是我们需要强化软开发，适度硬开发，硬开发是适度，用不着想着一定要花若干钱才气办这个事，软开发不需要花若干钱，就是看你有没有这种感受，有没有这个意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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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以是我感受现在旅游生长，尤其是都会、旅游休闲、度假这些器械，加在一块真正的短板是什么，真正的短板是审美，我们向导人的审美情趣，审美水平，开发商的审美情趣，审美水平，有时刻你真感受什么啊，秀才见了兵，有理讲不清。可是有时刻你要碰着伶俐人，点到这，他马上就悟到了，这个时刻你会感受有了共识。可是这个短板不是短期能补齐的，绝对不是。

    我最近看了一个2020中国最丑的十大修建，看完了我就笑，由于我看过不少，那时也是那种感受，什么器械啊。人家说你评价一下，我说不评价，评价就冒犯人，何须呢，真是看不下去，花了大把钱。有一些有内幕情形我清晰，好比说湖北荆州的谁人关公像，开发商死活差异意，说荆州是关公倒霉的地方，在这立关公像，干什么呢，过五关斩六将的地方，立一立还可以。效果政府强迫，不立这个关公像，这片地就不给你，那就立吧，花了四亿多立起来了，现在又强迫他们要花1.5亿搬走，你说这个企业倒霉不倒霉。我听他们详细地给我形貌这个历程，书记、市长逼着你干，要否则你怎么办，那就酿成我们做孝顺，现在把罪责都栽到了企业头上，就类似这样的情形。

    我以为，今年文旅行业应该提一个重点，就是审美，都会生长也要强化，也是审美。中国政府主导，现在又加上一个资源主导，这两块的审美意见意义到位了，能够有感受了，这可能是我们一个大的提高。而且这个事不需要花大钱，佛山新天地那种动不动花三百亿我以为不能思议，然则总体效果我以为还可以，我以为他又做了一个高楼林立的，效果不是，完全是一个老城的感受，这照样不错的。然则若是我们一说都会休闲，又来一把高楼林立，又来一把大马路、大广场、大绿地、大高楼，工业化时代的这种追求，那这个事就毁了。之以是我们这么早把这些尺度做出来，也是想起一个指导作用。

    以是我的看法，有几件事可以做一做。第一件事就是这一套尺度，由于有的对照早了，不合适的我们调整修订，然则应该作为一个系列推出来，这是第一件事。第二件事在天下局限内促进休闲都会的建设，也是这个原理，休闲不需要区，别动不动来个休闲区，这照样我们传统的看法，和度假区纷歧样，度假区得有一个区域的建设历程，休闲区不需要。上海新天地就是一个楼盘带出来的，成都的宽窄巷子，也是都会更新历程之中形成这么一个作品。还像我们以前这样大拆大建显然不行。

    以是借助都会更新，推动休闲都会建设，借助休闲尺度，提升休闲都会的水平，这可以。然则我们对照习惯的，这是一个项目，动不动就是一个项目，需要那么多项目吗？这种街区性的刷新，不是我们传统的工业区、经开区、科技区，完全不是这种看法，就是一个精雕细刻的历程，这种精雕细刻的历程，把都会提升了，把都会空间转换了，把都会空间的行使率提高了，我们的目的也到达了，以是这里更主要的是软开发。以是现在一说若干大项目，包罗这几天一看，哪个地方要投几千亿，哪个省投上万亿，作死呢，这照样我们的向导，包罗开发商用传统的看法来对应这些事，用工业化的思绪来对应后工业化的生长，用疫情以前的看法来对应疫情常态化的看法。以是这样的项目做一个死一个。能看得出来，类似这样的项目太多了。

    再一个就是度假区，十四五设计建议里提了，就是建设一批天下级的景区、度假区，固然这是一个问题，什么叫天下级的景区，我以为我们现在这批5A景区，现在302个，好好弄一弄都能到达天下级。有些现在已经是现成的天下级了，用不着建成，好比故宫，不就是天下级的？一年一千五百万的客流量，文化做到这么一个水平，自己就已经是天下级了，还建设它干什么。然则天下级的度假区，我们一个没有，确实没有，什么缘故原由，第一个缘故原由是资源，我们没有这种顶级的资源，全天下的顶级的度假区基本上都在海滨，中国的海岸线16800公里，但可用的资源很有限，顶级的资源没有，好比到达墨西哥坎昆、大溪地这样的滨海度假资源，中国就没有。第一个就是资源局限。第二个是产物局限。这样的话，中国要做天下级的度假区就得另辟蹊径，就滨海而言没戏，甭管海南现在多晕，又是什么国际度假岛、自贸区，没戏。为什么？很简朴，就是资源局限。海南在中国是最好的，在全天下不是最好的，差一大块。真正资源上有点戏是三沙，可是三沙有一个大的问题，没有土地，若是三沙有点地，好比这一个岛有三、四十平方公里，有这样几个岛，就是天下级的。这种岛第一得有白沙、环礁，第二得有泻湖，这都是顶级的感受，顶级的产物，顶级的做法，以是才气有顶级的价钱。我去过一次大溪地，而且我到大溪地就是度假区了，我没有考察的事，没有事情的事，自己花钱，然则我以为很值，就知道什么叫天下顶级，什么叫资源怪异。以是我们另辟蹊径，我们研究商业度假区、温泉度假区、滑雪度假区，包罗墟落度假区，我们只能另辟蹊径找这些，然则这些器械能不能做到天下顶级是个问题，可是不能说这个偏向不存在。然则我们现在的想法照样这个想法，花几百亿投资下去了，上千亿投资下去了，这一个区建设起来了，有乐成的，好比说海南的清水湾，到现在投了250亿，接纳了500亿，企业赚了250亿，很棒，12公里的海岸线，6个顶级旅店，780个泊位的游艇码头，这一套器械配套都齐了，然后迅速几年之内那就酿成一个都会了，无数人在那住，我有好几个同伙在那住，我专门去呆了两天才知道，厥后见到雅居乐老板，他就很喜悦，看起来这种模式是乐成的。厥后我就说，你换个名，滨海度假区，你不是一个房地产楼盘，厥后他就把名换了。也有一些器械涉及到管制，由于度假区对政策要求会更多，管制的部门也会许多，好比说王健林在长白山搞的度假区，刚最先建完了，我去了一下，我说这不行，生瓜蛋子一样，硬的，过了三年我又去，我说现在柔和了，这个孩子长大了，就是这种感受，越来越柔和了，市场上也好接受了。这套器械填平补齐的事都在做，还花了一把钱搞了室内的一堆设施，然则突然宣布，197栋别墅通通拆掉，42条滑雪雪道通通拆掉，240亿投资没了。我说建的时刻怎么建的？这么大的项目没有手续怎么可能呢？手续都有，规则变了，要说这样的事，能赖谁啊。王健林就说，那时省长跟我拍的胸脯你放心没有问题，有什么事情省里给你扛着，省里也扛不动，由于拍胸脯的官员已经走了，继任的官员不拍这个胸脯。以是反过来说，在度假区这个事情上面，政策诉求、治理诉求更多，现实上更多的不光是土地问题，而是治理部门不要自相矛盾，第一个自相矛盾就是自己和自己自相矛盾，政策转变，第二个自相矛盾就是各个部门之间自相矛盾。从企业来说，都是政府啊，以是我以为这可能是对我们进一步生长的一个更大的问题。

反过来说一个问题，现在到底有什么样的需求，就是生长休闲，生长度假，都会休闲、墟落度假，这是一个基本看法，放大一点就是度假区建设，到底有什么样的政策诉求，现实上我以为现在最大的问题照样这个，自相矛盾。

 以是现在从休闲这个角度来说，尤其是都会休闲需要好设计，然则也需要好机制，好机制不在于政府，好机制在于能铺开，能让市场的活力施展出来，墟落度假就是少管，好比就这么十间八间屋子，农民平时也就这么住，现在就是接待客人了，这个谁人都不行了。我真以为你们疯了，折腾这些事，我们有情怀。少讨情怀，没有利益追求在这讲情怀，没有资源支持，这个情怀也撑不下来。以是在这方面，现在新业态的发生，人人杂乱无章，政府也杂乱无章，我们做旅游的最关注的就是市场，最关注的就是需求，这些方面需要投资吗，不需要投资，需要的是治理机制的调整，市场机制的培育和市场活力的引发。至于说大的度假区，那是另外一回事，说句老真话这种漂亮假区，尤其是天下级的度假区没多大希望，中国国家级的度假区可以搞一大把，只要对应需求就可以了。天下级的，好比说滑雪有没有阿尔卑斯山这种资源，中国的滑雪资源就两个地方，一个长白山，一个阿勒泰，为什么，很简朴，天下级的滑雪度假区一定是海洋性天气，我们只有这两个地方是海洋性天气，日本海的水汽经由鸭绿江到了长白山。在伊犁有一个豁口，这个豁口八百公里，大西洋的水汽到了北疆，才形成顶级资源。崇礼大把投资下去了，等着死吧，真是这样。然则我们真正需要花钱的反而没花到位，天下级的度假区，我真看不出来，中国人自己在海内混着玩一玩度度假可以，挺好，那就百花齐放，不需要国家花多大精神。

我也不知道写文件的人是怎么写的，情形都不领会，就在这忽悠，忽悠完了也完了，我们自己出问题，然后忽悠我们自己，最后我们自己来落实，不是给自己出难题吗。我说的就是这些意思，其他的我也不愿意多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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